“骚货,忘了身为性奴该怎么回答主人的命令吗,你这样让我感觉你似乎并不打算同意啊。
我紧紧握着手机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手机被攥得 “嘎吱” 作响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打不开门?”那个男孩可能听到了我踢门的声音,走过来趴在卫生间的一侧探头问。
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,此刻她早已被眼前汹涌的欲望彻底淹没。
“我看不到别人可以看到啊,你告诉我别人看到是什么反应不就可以了。
“操,你老婆被我们干烂了,绿帽龟!”我冷笑,拽着狗链把庞冰冰拖到他面前,她跪在地上,猪脸肿得像馒头,满脸精液和泪水,低头不敢看他。